“对了,徐元明家那闺女是不是定亲了?”她突然又问。

骆风棠头也不抬的‘嗯’了声,“上回徐元明提了一嘴,邀请咱到时候过去吃喜酒。”

“上回就跟你说了,你为啥一直瞒着我呢?是不是心里有些不舍那姑娘出嫁,所以不敢告诉我呀?”她慢条斯理的撕着橘瓣儿上的白色筋膜,故意打趣他。

骆风棠抬头看了她一眼,黑着脸说:“瞎说!”

“嘻嘻,我才不是瞎说呢,你心里肯定有点不舍得才不及时告诉我的,”杨若晴道,把一瓣儿橘子塞到嘴里,腮帮子撑成了包子,含糊不清的接着说:“毕竟,那小姑娘当初可是偷偷喜欢过你的哟,”

“用我们女人的思维来想,就算你迫于家庭和责任,不能接受她的爱慕,但心里的金字塔上会为她留一个位置,不接受,却准许她默默的喜欢,这叫备胎。

可现在这备胎却要嫁人了,那个位置要空出来咯,所以你心里会不会有点失落有点空虚呢?诶诶,你碗筷还没收拾好呢气势汹汹过来做啥?啊,不要,不要……唔唔……”

她后面还准备了八百字调侃的话语,这下全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
他把她按倒在懒人榻上,一顿暴风骤雨的狂亲,不仅抢夺了她嘴里的橘子,还掠夺了她肺里的氧气,在她差点窒息的前一瞬方才放她一条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