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为先愣了一下,然后大笑道,“好,好!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,啊吧啊吧,啊吧啊吧!”显然后面两句他忘了。

我看着剩下最后几道激光,重新咬紧牙关。也许是回光返照,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力量,又觉得自己行了。我用右臂和还挂在头上的裂颚器护住刘为先的头部和胸口的要害,这两个地方要是被达姆弹射中了恐怕连交代后事的时间都没有。刘为先也有样学样,他环抱住我的脖子减轻我的压力,同时用完好的左腿跨过我的胸口来替我挡住胸口。

我们两现在的妖娆姿势绝对少儿不宜。在准备就绪后,我使出全身气力向前猛冲,怀里的刘为先被我勒地又是一大口血吐出。我们两都已经这个状态了没必要再想着什么精雕细琢,再磨蹭一会光失血就足以把我们送回空间了,不如拼一下!

枪响不断。我知道以我常人的身体属性不可能快过子弹,自己一定中枪了,但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我不再感觉到疼痛,也可能是大限已至神经开始罢工。我的要害部位在刘为先和裂颚器的保护下没有受伤,我一路冲出去数米,直到脚腕中了一枪后才停下了脚步,和刘为先一起滚到了地上。

只不过,此时我们已经冲出了激光瞄准的区域,刘为先就趴在戈登医生面前,他的头发丝都已经堪堪擦到了后者的皮鞋上。戈登医生俯身看了看我们两的状态,摇头道:“游戏结束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我们面前那扇门被人推开,一个老人缓步走出。他披着一件带兜帽的风衣,里子是鲜艳的红色,外面是黧黮的黑色。一直隐藏在幕后的竖锯,此时终于站到了我们的面前,来欣赏他猎物临死前的绝望。

“如您所见,他们还是倒在了我的游戏里,”戈登医生对竖锯说道,“真是可惜了。”“既然有两个人活着见到了你,”竖锯慢慢说道,“那他们三个是否已经?”

“是的,”戈登医生回答道,“但是我不明白…您为什么一定要处死吉尔·塔克?”“不能让参与者体会到生之意义的门徒不配继续进行游戏了,”竖锯回答道,“至于吉尔…我很抱歉,但我相信你让她没有痛苦地离开了。”戈登医生谨慎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