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为男人,揍得我下不来床算什么本事,”班婳被他不轻不重拍两下也不生气,反而轻哼一声道,“有本事……”

是男人都忍不了这种话,容瑕把人把肩上一扛,便让床边走去。

这场男人与女人的较量酣畅淋漓,容瑕虽然没能让班婳下不了床,至少他也是满面春光。下次去书房与谋士将领商量大计时,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时多。

这事就算揭过去了,唯有容瑕与班婳彼此胸口上的唇印表达了他们彼此的底线。

第二日一早,大军开拔,容瑕留下人来镇守青松县,大军直接朝永州城赶去。

永州与泰州以河为界,只要永州不破,蒋氏王朝还有希望,若是永州城破,那将是摧枯拉朽,朝廷便会失去他们的主动权,想要重新扳回局面便是难上加难。

朝廷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才会把勉强能派上用场的长青王与石晋都派了过来。只可惜朝中蛀虫太多,有人在将士的兵器盔甲上偷工减料,有人在粮草上吃拿克扣,滥竽充数。

既让马儿跑,又不让马儿吃草,朝廷成这样,又怎么期望将士为他卖命杀敌?

青松县到永州,如果是急行军的话,大约两天一夜就能赶到。

就在长青王准备派兵渡河攻打容家军时,永州城外便被密密麻麻的容家军包围了。瞭望台上的士兵见容家军来势汹汹,吓得腿都软了,不断拿着令旗朝下面的守军打手势,告诉他们容家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