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她今天没见到爸妈,我怕她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。”南溪道。

“我手里捏有季夜白的一些证据,夏柔就算再肆无忌惮,也应该会顾及她儿子。”

第二天一早,陆见深就接到季夜白的电话。

“见一面吧!”季夜白开门见山。

“见面可以,但你弄清楚,现在是你季夜白来求我,不是我求你,所以我要你亲自来见我,求我放过你。”

“呵”不以为意的冷笑,季夜白回:“陆见深,别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,我季夜白虽然败了,但是该有的骨气还是有的。”

“我知道你想要我手里的股份,可以啊,你亲自来见我,我可以全都转让给你;若是你不来,那就不好意思了,我直接在市场上低价抛售,到时谁能抢到那就全靠运气了。”

“你在哪里?”最后,陆见深咬牙切齿的问。

季夜白演这一出无非就是为了体面的离开公司。

也罢,既然他已经输了,他就成全他这一次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