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姩姩,你小婶子有孕三个月了,如今动了胎气,一直见红,你可有办法送些安胎药进来。”二叔道。

沈江姩一怔,她如今受制于宋煜,处处需要求宋煜,她猜不透宋煜心思,并没有信心可以送药进来,一时没有言语。

小婶在内里道:“姩姩,不必冒险送药来,他的孩子,我不会生下来。”

沈江姩大概听说过二叔在外四处留情不收心之事,小婶婶常年生气多次流产过身子很难保住胎婴。

二叔道:“姩姩,这个孩子叔叔要。托你想想办法,二叔有几处宅子偷买来在外室那里,若你可以送药进来,那些宅子叔叔给你一间。”

小婶婶心寒道:“迟早是斩首,何必保胎,早早落胎早早干净。现如今不见外室来与夫郎探监呢。”

二叔言道:“保一天也保,他是我的孩儿,不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
沈江姩沉吟片刻,“你们别吵了,咱们沈家素来讲究人丁兴旺,是没有落胎的先例的。我想想办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