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令洲挠了挠头憨厚地道:“那些自然是不缺的,这不是缺大嫂么?”

宋令肃被两个弟弟打趣得很是尴尬,没好气地道:“你们这是过来探望我的,还是故意看我窘迫笑话的?”

“那自然是久不见,想你了,来见你的。”宋令杰道。

宋令洲也道:“自是,你去书院读书,也是久久不回,二哥又去了参军,这府里,能说上话的就我和三哥,可闷了。底下的小孩儿,话都不会说呢。”

提到宋令钊,宋令肃和宋令杰的笑容微敛,也不知那家伙在西北怎么样了,能熬得住不。

怎么样?

自然是苦成百年黄连。

“少爷,您这手都长冻疮了,从前再冷,您都不会长这个东西,如今却是……”田大毛一边抽噎着一边给他抹草药,鼻子红通通的,眼睛更是红成兔子样,心疼得不行。

宋令钊吃痛,哎哟哎哟的喊着轻点,又道:“长冻疮不都很正常吗?哪个兵蛋子没长过呀,你自己也都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