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。”宋慈恍然,道:“能被清河崔氏子弟如此看重的人,必定是才华横溢的,你倒是说说,是什么人物?若是大家儒士,那我还是那句话,我这庙小,只怕是供不上的。”

崔长霄摇摇头:“也不是什么大家,是我本家的一个姑姑,也是饱读诗书的贤良女子,曾有清河崔氏女公子之美称,精通算术,管家理事的也不在话下。就是性子么,有些倔强孤傲,说白了就是好强。”

“那她是怎么个故事?”

崔长霄一讶,苦笑道:“又叫您老猜中了。”

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这本家姑姑,今年不过将将三十,和夫家合离后,也没回娘家,更没改嫁,这两年也是给一些内宅小姐做个女西席,今年夏便来了京城,一来散心,二来么,亦是想在京中当个西席先生。”

“我是觉得,做女西席也是辗转不定,内宅也是腌臜纷争多,倒不如在一些书塾当个女夫子自在,恰逢您这里有一个义学,我便是起了这个意。”崔长霄道:“凭我那姑姑的学问和管家理事的本领,给您这义学当个山长,也是不亏。”

宋慈笑道:“你倒是自信,那老身斗胆问一句,她是因何合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