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妃,你是不是糊涂了,就刚才,你还在发疯似的骂夏氏呢。”汪太后隐晦地说。

刚才是把夏氏人骂成狗,转过头,就说要让跟前的夏氏和楚泽生嫡子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,还是嫌脸痒得慌,愣是要霍霍的打上自己几巴掌才好?

“臣妾当然不喜夏氏,但夏氏入了我楚家门,就是楚家媳,臣妾已经想好了,回去就让王妃和夏氏宗族断了根和联系,从此她只是我楚家妇,而非夏氏女。”姬太妃磨着牙看了脸色变白的闵郡王妃,哼了一声。

汪太后眉梢一挑。

“王妃乃是皇上所赐婚,明媒正娶,臣妾再不喜也得承认,除非皇上大发慈悲,下旨赐二人合离?重新择一贵女为正妃?”姬太妃试探地看着汪太后。

汪太后哼笑,好你个姬妖精,装模作样的又哭又闹跟唱大戏似的,其实真正的重头戏是这个吧,想让皇帝下旨宣布楚泽和崇阳郡主的婚事无效,再娶一个贵女?

她板起脸,道:“太妃,哀家念你母子二人命运坎坷,才好声好气的容你坐在这里跟哀家说话,你却是忘了,闵郡王是戴罪之身,他献计夏罪人送上有害屏风为寿礼,意图谋害皇帝和哀家,此乃死罪,本该立即处死。是皇上大恩,念他年幼被人左右,也顾念兄弟情谊,才恕他死罪,幽禁王府,非召不得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