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说到这,齐夫人再拦着也没意思,而且,国公府就没有人脉么,只能借助相府?

齐夫人也只得由她去,只是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了。

可宋如琪都要走的人了,哪还管她脸色如何,跟她说了要回相府跟娘家人告一声辞行,带着儿子就回相府了。

宋慈在春晖堂见了宋如琪,还接过金哥儿在怀里抱了下,令人把准备好的长命金锁玉牌都拿了出来挂在哥儿身上。

“如果不是你姑爷已经往江南去了,你们夫妻不好分离太久,你和金哥儿,翻过年开春去也好,一来今年灾情带来的伤害也尽散,二来么,金哥儿也有半岁以上了,长途跋涉也不会太劳累。”宋慈轻轻拍着金哥儿的襁褓,对宋如琪道:“所以你婆婆固然有私心想故意留你们,但这私心换个角度想,也是有好的。”

宋如琪愣了下,道:“我也是想着二房的人回来了,也不知那个女人会有什么坏心,我也懒得在府里和她周旋。”

“你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了。”宋慈哼笑:“人心难测,也是最难防的,你可以防,但也不必这样的杯弓蛇影,一辈子可长了,你难道就愿意一辈子都活在担惊受怕当中?那未免太累了。”

宋如琪讪讪的,嗔道:“孙女如今要远行,估摸要有好几年也不能听祖母听训,您只管训诫,我都听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