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帽檐下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
脸上的从容也不复存在。

他倏然抬起了抬眸,黑夜里,其实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儿。

但是这种熟悉的语调却是他不能更是熟悉的散漫。

白衣微微扯了扯嘴角,脸上有几分淡淡的笑意,很沉静的一句话,“幸会久仰。”

这种天气其实已经是算得上冷了,尤其还是凌晨时分。

但是白衣依旧是一身很简单的白衣黑裤,将他的身影勾勒得十分修长,仿佛是不知道冷似的。

他的帽檐拉得很低,苏回倾整个人也拢在了阴影中。

两个人虽然在同一个群里,却从未见过。

一向都是只闻对方的凶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