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肆这么问,其实心里根本就不关心浅黛会怎么回答。

不止是他,在这里面的所有人都不会在乎她的解释。

他们看向浅黛的眼神里都带着傲慢和轻视。

哪怕她自我阐述清白,他们依旧会把她无情的判刑。

浅黛低垂的睫毛颤了颤,手捏了下衣角,然后松开,对着江盛,余肆弯了弯腰。

“江少,余少,对不起。”

她这个举动无异于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。

虽然他们不会相信她的解释,但她怎么能连辩解都不为自己辩解一次。

他们接下来嘲笑讽刺的话都准备好了,她现在这么轻易地认错,让他们接下来怎么接。

余肆一开始也愣了一下,随即有些意兴阑珊,低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