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染的时疫呢,一个造不好就是丢命的份儿,偏偏他挺过来了,还等到了根治的药方,可以说很大命了。

“正是这个理,那个方子,儿子抄了一份回来,回头会让慈心堂熬药赠百姓。府中更不可少,这方子据说有病治病,无病强身,到时候娘也得喝上一碗,预防一二。”

宋慈点点头:“你定下就好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按理说,你在宫里熬了几日,刚回来,我是该让你去睡个好觉,但近几日,宫中消息封闭,想来咱们家打听消息的也不知凡几。你倒是老实说,这一波,皇上凶险不?”

宋致远苦笑:“高热昏迷,自然是凶险万分的。”

他压低了声音,简短的说了宫中隐秘及其中险况,至今仍觉得心有余悸。

万一楚帝当真醒不来,这天如今怕是已经乱喽。

宋慈也是冷汗津津,叹道:“其实这急症犯起来,就是看天意。你心里犯怵,不过是觉得皇上犯急症,偏生储君未立,怕着这天下乱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