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么事了?”小良爸的酒劲儿一下清醒了不少,表情严肃地问道。

于是小良妈便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讲了一遍。

“太过分了吧!现在还有人当黑社会!不行啊,这得找他们去,不跑了俩吗?!”小良爸激动地失声叫道。

“停停停,你先别激动,小点声……”小良妈锤了他一下。

“不是,小良怎么样了?伤的严不严重啊?”小良爸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。

“对了,说到这我们下午去过医院了,拍了片医生说不要紧,只是轻微的骨裂,打点石膏,不过医生说可能是幸运或者是咱们孩子骨头比较硬,按理说那么粗的木棒这样砸下去应该最轻是骨折才对,我当时也看到咱儿子的胳膊当时完全是耷拉着所以知道吗,在警车上崩溃的一塌糊涂。”

“所以呢?你想表达什么?”小良爸一脸的疑惑。

“所以还不明显吗现在?”小良妈瞪圆了双眼,“仅仅是骨裂这很不可思议的,本来我想让警察把这帮痞子们多关几天,这行为太恶劣了。但到了医院,小良的手臂居然就可以活动了,你敢相信?”小良妈语无伦次地说道。

“不是判他们多长时间的问题,估计是医院的问题吧,如果他的胳膊都能耷拉下来的话,怎么可能是仅仅骨裂呢?你没带他再去别的医院看看?”小良爸也有点着急,但两个人激动的点明显不在一个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