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蝶衣仍然被人牵制,他面无表情,但眼中流露出一丝忍耐之情,转眼间他的目光落在了段小楼身上。

段小楼言语渐显过激,尽管已说出口,此刻又岂有退却之道。

他指向程蝶衣,声音嘹亮:“他曾为愚人演戏,为猪充当演员,为邻居老王表演,为老许演绎,玷污了京剧这一珍贵的艺术!”

“撤换程蝶衣!”

众人怒火中烧,竟然让他为愚人表演,这不是资源的浪费吗?他们怀着欲听又不能得的心情!

“还有吗?还有什么?”

段小楼继续声讨:“他沉湎于大烟!无视生命危险!不知吞噬了多少平民家庭的血汗!”

一提到吸烟,众人更为震怒,因为这是众人深恶痛绝的行为!

“为讨好戏剧权贵袁世卿,他……你知道吗?”段小楼质问程蝶衣,程蝶衣感到莫名其妙,仿佛自己的情感历史都变得荒谬可笑。

“他为袁世卿……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