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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山站在孤峰上。
他闭着眼睛,沉浸在数不胜数的过去时代片段之中。
一名名剑修的战斗与牺牲,仿佛快进的画面一般,不断浮现在他脑海之中。
“道路……剑修的道路究竟该是什么?”
只听他自言自语道。
天空中,无数飞鸟来回盘旋,久久不愿离去。
答案。
剑修们在等待一个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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