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为什么?难道还要那该死的残废再这般的嚣张下去吗?我看不如借此机会,干脆来个斩草除根。免得夜长梦多!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,一个声音有些愤慨的响起,听起来,很不甘心。说话的,正是萧寒。

“放肆!我等此次的行止乃银城上层集体研究所得,几时轮到你来质疑说话?竟如此的不分尊卑!”

一个阴柔的声音阴测测地呵斥一声:“当年若不是你这孽障一意孤行,四处煽风点火,那里会有现在这般的乱子?当初银城之变,若不是东方世家横空出手劫杀我们引起了江湖公愤反而转移了视线,恐怕已经因为你的胡闹遭受了至尊盟约的大力干预;如今,你还要将银城彻底毁灭才甘心吗?”

“区区一个君家,焉能毁灭得了银城?爷爷,这事怎能怪我胡闹?这可是夺妻之恨!与杀父之仇并列为不共戴天之仇!试问,世上又有哪一个男人能咽得下这口气?”萧寒的声音很激动。

爷爷?萧寒的爷爷?那岂不就是风雪银城之中萧家的最高层人物?只不知道此君是萧行云还是萧布雨?君莫邪屏息静气,一动不动的继续窃听,将所有声线巨细无遗的尽收耳中。

“但你已经毁灭了君家四个人了,而且尽是中坚力量!君无意也因你这孽障的缘故被弄成了残疾,你还想怎么样?非要真个鸡犬不留才合你的心意吗?”那阴柔的声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:“再说,现在是什么光景?血魂山庄联合石长笑发出至尊召唤令,岂是小事?我等亦要立即便要奔赴南疆,岂能因你这孽障的一点无稽恩怨耽搁,在这等关口再横生是非?”

不得不承认,就单以此人之言谈、处事风格,倒还算是颇为大气的,至少不似萧寒那般的不堪!

“说起这件事,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,两者大有些关联,请爷爷参祥。”萧寒似乎是精神一振:“在今日临出皇宫的时候,接到了一张纸条,上面只得很简短的内容:君无意此次将率军南下,应对天南玄兽潮。爷爷,我们不如……”

“天南玄兽潮……派些寻常士兵有什么用?”那阴柔的声音突然一顿,似乎在沉思了一下,道:“恩,不错,若然当真如此……这倒真是个机会也说不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