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见深收回手,继续吻着她。

只是那吻,越来越疯狂。

最后,他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粗葛而,充满了巨大隐忍:“溪溪。”

“真的不行吗?”他纤细白嫩的手指勾着她黑色的发丝,双眼都是隐忍的红色。

“你想吗?”南溪的声音低如蚊蝇地问。

“想,很想很想。”

他答得干脆而直接,丝毫不想再掩饰。

南溪承认,在听到这句话时,她已经彻底溃不成军,忘记了所有。

她伸出双臂,环上陆见深脖子的那一刻,吻住了他的唇。

清晨的光,温柔得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