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”霍司宴轻拨起她额前的发丝,目光缱绻而温柔:“这么差劲的理由。”

可怎么办?

就算是这么差劲的理由,只要她开了口,他还是信了,然后照样去做。

“念念,我不过是想抱着你睡个觉而已。”他低声轻喃。

梦里,她感觉身后好像一直有一堵墙,滚烫,灼热。

好几次,她都以为是假的。

伸手摸了摸,但那温度烫的吓人。

所以她又立马缩回来了。

第二天,医生来查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