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虽然演过那么多戏,在戏里她还比较老成。

但每次一面对他就不一样,总是特别容易脸红,脸皮更是薄的像什么一样。

“真不摸?以后一辈子都不摸了?”

“我……”她背过身,软嫩的耳垂连带着耳根,全都红了。

一片粉粉嫩嫩的,就像被人用手指刚刚揉红了一样,能滴出水。

霍司宴将她抱着,轻柔的哄着:“以前都没这么害羞,怎么现在更害羞了?”

“念念,你还没说要怎么惩罚我呢?”

他的呼吸全打在她的脖颈,微微滚烫,犹如热浪。

尤其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全身就像电流流经一样,轻轻的颤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