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太夫人安。”林箐笑着向宋慈屈了屈膝。

宋慈接过丫头的帕子擦着额上的汗,道:“你这么早就来了?以后不必这么早,这个时段,老身大概还在运动,你大可以在辰时三刻过来。”

林箐:“昨夜首次给太夫人施针,今日得早些看一看您可有不适。”

“我好得很,你那套针法还真神,疼是疼了些,可也有效,听说你师承杏林世家陆家,果真名不虚传。”宋慈道:“我还能受得住,你今天再继续施针吧。”

“那好。”林箐点头,又好奇地问:“太夫人,不知您刚才所打的拳法,是什么名堂?”

那并不是贵人们常见的五禽戏,不知是什么来头。

“太极拳。”

“太极拳?”林箐念了念:“不知是哪位世家侠士所创,倒不曾听过。”

宋慈:“呃,那是一位游侠,名字么,老身也不知晓,就是从前日子艰难的时候,舍了他一口饭,他为了回报就教了我这么一套拳,说是自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