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应该嘉奖,侯爷您不尝一尝我带来的茶吗?这可是新款茶叶,不需要焙烤,也不需要研磨成粉,直接滚水冲泡就行了。”古承志道。

南宫侯爷呵呵笑道:“只需滚水冲泡即可呀,这是哪位能人想到我心坎里去了。我以前就最烦吃个茶还要烘焙,要研磨。等得我都口干舌燥了还没能喝上一口。武宽,快叫茶水间的下人把一应茶具搬到这来,侯爷我今日要品饮新款茶。”

等侯府的下人将水烧开,古承志亲手用带来的白瓷盖碗给侯爷泡茶。

“侯爷,请!”古承志给南宫侯爷斟了一杯茶道。

“嗯这茶比以往喝的茶都香,冲泡也简单。”南宫魁端起茶杯又道:“就是茶杯有点小,不解渴。”

古承志道:“侯爷也可以直接用大壶泡茶,只是滋味与香气就没有如此好了。”

“嗯,是这个理。咦,这白瓷不错呀!我府上珍藏有一只白瓷碗,还是六十年前滇州客商那儿买的,就是不知道那客商家,后来为何不再生产如此精美的白瓷。”南宫侯爷道。

“这茶叶与白瓷皆出自沈家,沈家有兄弟二人。沈锯行二,他长兄继承了祖业,他便另辟蹊径种茶制茶。如今他将水泥方子与粉笔方子皆献给了朝廷,全家就靠卖茶为生了。我上京前有个镇上的恶少,到村里打砸了沈家的粉笔作坊,敲诈勒索沈锯。”古二爷只说了一半,却没说罗想负荆请罪赔偿的事。

“岂有此理,如此忠义之家,竟遭恶人勒索,如果茶山也被他们觊觎,岂不是糟蹋了如此好茶!”南宫魁话一出口,瞬间明白了古二爷拜访他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