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哲能蹦跶,身后靠的,不都是雍太子的旧部,人家也讲求谨慎周全,而不是紧靠一腔热血一个余脉起事,不然,头都不够大楚军队砍的。

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,哪怕夏侯哲自己想,他身后的人也只会压制住他,只求万全之策?

或是,傀儡?

如果是这样,那倒是有几分意思了,内讧呢。

一番分析,使得商濮眸子半眯,越觉得自己分析不错。

夏侯哲也回过神来,斜睨着他:“你在暗喜什么?”

商濮不躲不避,笑道:“你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嘛。”

轻飘飘的一句话,让夏侯哲眼底瞬间燃起一丝暴戾,猛地伸出手捏住商濮的喉骨,凶狠地道:“你别以为我非要留着你不可。”

他的手开始用力,商濮的脸很快就青紫起来,可他却是半点不慌,只是看着夏侯哲,眼底有些嘲讽和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