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散了吧。”沈无求摆摆手。

转眼几天过去,这日,赵正昌在野鸭埌一处空地上打坐,这里已经成为他专属的练功场所。他正眼观鼻,鼻观心地静心练气,一只纸鹤从远处飞来,停在他的肩头。

赵正昌不急不徐,缓缓收功,这才将纸鹤从肩头拿下来,展开阅读。

且说那日赵正昌的师父弃尘,正在玄华峰的宗门书房里看书。他已经百岁有余了,自感寿数将尽,他迫切地想找到延寿之法。

并不是他贪恋宗主之位才想延寿,而是他已经修炼至练气九层。眼看着,就要摸到筑基的门槛,他做梦都想筑基成功,品一品一百多年来,整个宗门都向往的筑基期,到底是何感受。

然而令人失望的是,宗门里为数不多的藏书里,并没有延年益寿的方法。弃尘正失望地抬起头,揉揉酸疼的脖子。

忽然,一只黄色的纸鹤向他飞来,绕着他转了两圈,才停在他的肩头不动了。

纸鹤传信他曾听师父火炎子提过,这书房里至今还珍藏着,祖师爷当年出外游历时,传回来的三封信。

这些年来,也有弟子研究过这三封信,可惜无人知晓如何施法,如何定位。还有人用过普通的黄表纸做实验,更是无人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