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啊,才有越河图的回归。”上闻雅致笑得如同一只猫儿。

送请柬也能动用这样一位大亲王?不过是打着名号另有调遣而已。

“然后呢?这跟你有关?犯得着让你千里迢迢回来?”

上闻遐迩睨着她,“我年纪大,你别老吊着我,把我吊死了你好赶上披麻戴孝?”

这是亲爹啊。

上闻雅致有点想念幼时在这位大太师背上骑大马揪胡子的时光了。

“天策阁动,就代表皇室跟朝堂也要插手武林之事,想想之前蔺珩跟青煌山秦家的接触,也是入武林,呵,这一前一后都入武林,总是有点意思的吧。”

上闻遐迩有些气急败坏:“你就是奔着这点意思来的?不远千里看热闹?”

上闻雅致端着茶,轻轻在茶杯别了下杯盖,轻吹口气,“一朝嫁做商人妇,商人重利轻别离,我回来,自然是为了利益。”

“已灭了的宗门哪有什么利益,武功?你要练武不成?你现在钱多得可以淹死人,挂一个悬赏就不知有多少人替你卖命,就你这娇滴滴半点苦不肯吃的性子,扎一个马步都得哭一盆眼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