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现下这步棋走了,我瞧着也臭了,便是翼儿他们得了这症,也不过是白受了罪,这府中至紧要的人,又岂有伤筋动骨?反是惊了蛇,我们有要败露的样子。”白水莲咬着牙说:“依我看,动谁都不如动这府中的这根针,神针在,这府便难以颠覆。”

泉妈妈道:“这事我自会向主子禀报,但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容易,我方才陪你跪在那里,在暗处守在春晖堂的人,便有两个以上,跟在太夫人身边的亦有一个。”

白水莲嘶的抽了一口凉气。

竟是如此的严防死守。

“要动这至关重要的人,并不容易,只能从小处寻机会,姨娘,你进宋府也只一年多,你何必急?”

白水莲道:“既如此,为何又要走这步棋?除了翼儿受苦,又能如何?”

这语气里,带了一丝怨怼。

泉妈妈瞥她一眼,道:“怎么就不能呢?这不是摸到那个院子的一些底了吗?而且,她可是亲自去看了少爷的,身体本就不好,若一个不好邪毒入体呢?”

白水莲心底发寒,就为了摸个底,就不顾她孩子的死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