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跃轻咳一声,继续道:“那时候,老二刚摔断腿没多久,阿娘在家照顾他,阿爹进城去打短工,挣钱给老二买伤药。我每天上午打猪草,下午上山捡柴。

那天我刚上山,走到那棵拐枣树附近,早上吃的野菜杂粮粥,快晌午了肚子饿得狠,就想着找些稔子吃了,再去拾柴。没想到,就在草丛里捡到一个奇怪的东西。”

“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沈无求追问道

刘跃继续道:“一个纸盒子,都没有巴掌大,那纸很,我从没见过这么结实的纸盒子。那盒子上面还画着一个姑小像,还有字。”

刘老舅插嘴道:“对,对,对!我想起来了,那盒子上有三个红色大字‘阿*玛’,奇怪的是有的字与咱天启朝的字不太相同。”

刘跳也插嘴道:“我也想起来了,纸盒子外面包着一层透明的薄膜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那膜给扒开了。那里面装着二十支比我手指细的纸卷,纸卷里卷着的不知道是啥植物的叶子,闻着那味道臭臭的。”

刘跃抢过发言权,接着道:“也不知道那玩意是能吃还是干啥用的,咱家爹还拿来当茶泡水了,那滋味!呵呵……”

“什么味道?甜的还是苦的?”赵族长好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