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就死远一点,别来恶心到他姐。

“严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妥,”从头到尾几乎没怎么开过口的容瑕看着班婳,“只怕这次的事情,又要委屈郡主了。”

班婳伸手拿走班恒手里的酒杯,给他换上一碗暖呼呼的汤,漫不经心道:“对我而言,不重要的事情就委屈不到我。”五年后她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,哪管世人怎么看她。

容瑕察觉到自己心头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,轻轻的、不太疼,就是有种难言的酸麻感。

午饭过后,容瑕骑在马背上,看着班婳道:“郡主,几日后的石家别苑宴会,你会去么?”

班婳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或许会去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容瑕点了点头,“上次郡主送在下回府,今日让在下也送一次佳人吧,刚好最近我又听到一个新奇的故事。”

“好啊。”班婳想也没想地答应了。

“班兄,”周常箫拉住准备跟上去的班恒,悄悄指了指容瑕,“成安伯是不是心仪你姐?”

“不能吧,”班恒肯定地摇头,几个时辰前陛下还问过容伯爷,他可没瞧出容伯爷对他姐有半分心思,“他这是找面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