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焱:“顾云霖未必不知道秦鱼他们是无辜的,只是借机圈禁他们好空手套白狼,所以证不证明都无所谓,重要的是要让顾云霖觉得秦鱼不可能白白把地图告诉他,而又不能跟我们撕破脸皮…”

萧庭韵看了他一眼,抽出一根烟,萧庭焱微皱眉,不太愿意自己姐姐抽烟,但还是拿出了打火机给她点烟。

女人吸烟,自然比男人的吞云吐雾来的婉转许多,尤其是这个女人极美极有气质。

烟云缭绕,萧庭韵才说:“所以重点在秦鱼伸手,远在北平的我们只是一直隐藏威慑力,真正实际插手了,一来本就有地域差距,二来虚虚实实真切实了,反而让顾云霖没了顾忌。”

“姐姐信她能搞定这般局面?她只是一个女人。”萧庭焱说完就变了变脸色,无奈说:“我忘了,姐姐也是女人。”

萧庭韵笑了下,饶有意趣地睨他,“男人纠结于不知道该不该把一个女人归为一个女人的时候。”

萧庭焱:“如何?”

烟头在玻璃烟灰缸里点了点,抖下烟灰,萧庭韵说:“那他离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也不远了。”

萧庭焱不置可否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