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他连人都不碰,怎么会在意耳坠。

不过,他好像更在意一个男人。

咦,这目光又落在了一个男人神色?那目光沉沉的,似笑非笑。

秦鱼目光一瞥,留意到蔺珩看着的竟是青煌山的人,但不是那劳什子大哥跟什么张明楼,而是大师兄。

连炔。

沉默半响,在那解刀师要把耳坠随手扔一边的时候。

“这是我三师妹的耳坠。”

连炔浑厚沉沉的声音传来,众人都静了。

耳坠在鱼肚子里,那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