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炔看着她,却不能从面具之下的双目看到任何破绽。

“我信,因为这件事三年前我便知晓。”

连炔一句话盖死了秦霖的罪名。

有人想,这徒弟恐怕不算个好徒弟,如果以江湖道义算的话...

“在民间,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,假如你是一个男人,你的妻子跟你的亲妈同时掉进水里,他们都不会游泳,你该救谁?”

秦鱼用刀刃不紧不慢划着秦霖的胸口,在连炔眉头狠狠一跳的时候,慢悠悠续上一句:“在这里,也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,假如作为一个徒弟,你的师傅谋害了你的师祖,你该怎么做?”

刀刃一顿,秦鱼挑眉看他,红唇凉薄无比。

“显然,你选择了远离自己的师傅,自然生长,可有想过去救自己的师祖?”

连炔垂眸,“我若说有,前辈可信?”

他这些年的确一直在查此事,只是实力不及,更不知师祖到底被关在哪里,不敢打草惊蛇,也的确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才拖延至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