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秦超的问题,这时傅聪走了过来,低下头,歉意地说道:“对不起,大哥,是我办事不利,众姐妹都牺牲了,我们的车在半路上遇到了埋伏,雨烟也是在那个时候受的伤,一路上她都没有说一句话,直到上了船,她才晕倒,我们才知道她的伤,不过当时没有药,什么都没有,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伤口腐烂,一天比一天严重。”

秦超听闻,心里虽难受,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再责怪眼前的人,他们已经很不容易了,他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傅聪,又一一着众女的头,“不是你们的错,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相信芷寒,让你们先行离开的,都是我的错。”说完,秦超拖着沉重地步子,去找蝴蝶。

蝴蝶听到脚步声,回头看是秦超时,有些意外,看到他面色憔悴,心中竟有些不忍,“白雨烟她怎么了?恶化了吗?”

秦超点了点头,道:“我想你既然你退烧良药,应该也有上好的消炎药吧,现在必须得尽快给她的伤口消炎,否则的话,真如你所说,那条腿就要废掉了。”秦超说完,拿出一根烟,颤抖地点了几次,竟然没有点着,他无耐地叹了一口气,将烟扔到大海里。

蝴蝶低下头沉吟片刻,道:“好,随我来吧。”说完,她带着秦超走进了船舱,二人来到白雨烟的房间,将她腿上的纱布打开,看到里面的血红的肉,还有白森森地骨头,蝴蝶的心颤了一下,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,轻轻地洒在伤口上,白雨烟的腿不自觉地动了一下,蝴蝶迟疑了一下,去看白雨烟,她依旧没有醒来,蝴蝶又将药洒向伤口。

蝴蝶出门时,看了一眼秦超,提醒道:“我想,雨烟不是醒不来,而是她不想醒来,她心中是不是有什么事?或许是心结所致,我想你应该想办法先打开她的心结为好,人在这个时候,还是有知觉的,你还是与她好好地聊聊吧,让她的心宽慰些,这样更有利。”说完,蝴蝶走了出去,站在门外,忽然想到了自己与船妹的心结,那个船长留下也不是不行,只要他不做坏事就成,可是船妹怎么会让这样的人上船呢?

蝴蝶刚转身要找船妹,却碰上了潘凤,她不认识这个女人,只是记得当时是郭少卿扶着她上的船,她到底是谁?蝴蝶走了几步,又回头,看到潘凤站在白雨烟的房门外,手停在半空,却迟迟没有敲下去,似乎在静听着什么,又似乎在犹豫着什么。

“你是谁?”蝴蝶站在那里,看着潘凤问道,“你叫什么名字?和秦超还有郭少卿是怎么认识的?你们又是什么关系?看得出,外面那些女人似乎对你都没有什么好感,你又是如何与她们在一起的呢?”

潘凤回头看到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站在那里,歪着头,问着自己,她也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小姑娘,犹豫地说道:“我叫潘凤,和秦超还有郭少卿是朋友,可能是因为她们觉得我会抢走秦超吧,所以对我一直都有敌意,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