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岸青草,素月分辉,我和邹茯苓在河岸边开起了玩笑。

但见这邹茯苓一脸坏笑,解开了一边拴在腕上、一边拴在隼爪的细绳儿,在我面前轻轻抖落,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,坏笑道,“鸭子?你是在说你自己么?大小姐,啥时候让本公子尝尝这鸭肉有多鲜嫩?”

我噘嘴道,“你想得美,等你吧天下奇珍都给我,老娘再考虑考虑!”

邹茯苓哈哈大笑,“那咱们可说定了,落子无悔!”

“哼!”

抱着寒羽白隼,我又安静地看向河水,怀中幼隼似乎懂得我的心情,在我怀中轻轻磨蹭。邹茯苓见状,也与我同向而坐,动来动去,一会挖挖沙、一会扣扣鼻。

哼,不解风情的家伙,就不知道拿一件衣裳披给我。

那邹茯苓终是按捺不住‘寂寞’,扣着鼻子开始问我,“哎哎哎,我说老蝉,你说你要报仇,有没有计划啥的?”

“没有,连斥虎帮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,上哪去报仇?”

谈到这事儿,我心里一阵沮丧,可能刚才的豪言壮语,也是只过过嘴瘾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