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杨观为刘德生答疑解惑、出谋划策,令其心中大快后,刘德生便会如虎狼般将杨观扑到榻上,巫山云雨一番,这次,也不例外!

见他一把抱起杨观,冲着门外大汉,“杨柳,滚蛋,我和你姐要做事了!”

门外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,“知道啦!”

九月初十,郡议之上,事情果然不出杨观所料。

刘瑞生没有受到郡守应知问罪,作为代价,刘兴忍痛答应开了私仓,平价放粮,解救华兴郡困局。在刘家的坚持和赵家的力挺之下,刘德生也顺利如愿,拿到了总领修渠之权。

剩下的,便是讨论向朝廷上报灾情、请求救济、申请追加修渠钱银、封堵决口、冬季百姓冷暖等一干诸事。既不涉及利益,兼任县长的刘、赵、黄三大家族族长,便也不作声响,任由应知摆弄。

散议后

已经人过中年的应知,独自站在议事亭偏门口,偏门的门框掉了些漆,门沿儿的木板也长出了倒刺。与青禾居的宅通御气、花萼夹道相比,郡守府堪称破庙烂厅。

较之这等无关痛痒的外物,应知更在乎凌河这条奔涌水龙的治理。作为领政一方的父母官,百姓苦乐始终心系其思,大渠决口处的几次封堵失败,更是愁的他夜不能寐,应知始终也想不通,好好的水闸为何会突然破裂?是人为还是他因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