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星泽一遍感叹,一边拉过江锋那双模糊不堪的血手,轻轻盖上羽扇,一股淡蓝色的舒爽清凉之气传至其手间,江锋疼痛大减,面浮满足。

江峰哈哈一笑,“人在世间,总有烦恼,百姓苦于耕种,商贾苦于经营,武将苦于军功,文臣苦于封侯,谁又能谈得上容易二字呢?”

随后,江锋拎起地上的酒葫芦,摇了一摇,见葫芦中仍有余酒,咕嘟咕嘟一饮而尽,直呼爽快,而后对蒋星泽说,“看到了么?在这个世上,实力才是维护正义的基础,军队才是世族真正的后盾,尊严只在剑锋之上,真理只在雕弓射程之中。我江家纵横曲州四十载,我绝不能成为江家的罪人。”

蒋星泽面露狐疑之色,“你,要选上策?”

未等江锋作答,一块木简从太昊殿飞速射来,当当正正了江蒋二人中间的城垛里,两人定睛一看,木简心背皆有字,且皆为‘江家永世不做叛臣’!

两人相顾一笑,江锋拔出木简,恨恨地向太昊殿扔去,埋怨道,“知道啦,爹!”

看来,江家的老主人江苍,并不赞同江锋的叛逆之举。

江锋无奈一笑,对蒋星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蒋星泽心领神会,扯下一块衣袖,动心起念,以气机在锦缎上书写,“你当如何?我必配合。”

江锋擦去锦缎气机,重新书写道,“父亲在江家仍有余威,待我筹谋一番,再行上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