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第二天,俺便找到了大先生,庄重地告诉他,“凡兵法大家出世之时,皆是乱世终结之时,有朝一日,若江山倾覆,二牛愿做国之柱石!”

大先生听后,笑了,我从他的笑容里,得到了我想要的尊重。

要说‘五小’中其他四人和我的关系非要排个远近亲疏的话,刘懿当属四人第一。

虽然俺比刘懿大了一个月,可俺还是愿意叫刘懿一声大哥。

论才学,他是大哥;论人品,他是大哥;论道义,他也是大哥。

八岁,俺与刚刚相识的应成,因为一点小事大打出手,是大哥奋力将俺二人拉开,晓之以情,撮合俺与应成冰释前嫌,俺也成了‘子归五小’中的最后一块拼图。

九岁,刘瑞生的恶犬将俺的父亲咬伤,父亲本打算忍气吞声,大哥带着俺上青禾居理论,硬生生讨回了半两金子,父亲感动了好一阵子。

十岁,南城牟老爷子得了一本《吴子杂论》,据说这是名将吴起的行军感悟,是天下孤本。俺求而不得,大哥顶雨前求,悄悄将杂论背了下来,书予俺学,因是拓版,事后大哥还被牟老爷子打了几下。

去年,老头山那只大虫饿虎扑食之际,又是大哥舍命相救、独自引虎,这份胆量和义气,这声大哥,俺是叫定了。

大哥的大哥,就是俺的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