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低声如细蚊道,“决定刘家存亡的,是人心,又不是他江家。”

乔五六没有听清我的言语,遂道,“你说什么?”

俺立即大拇指一翘,赞道,“还得是乔将军,思虑周密啊!看来刘家这次有惊无险了?”

乔五六‘嗯’了一声,道,“最晚明天黄昏,江州牧的铁骑便会来此驰援,只要刘中郎能带着我们熬过这一天一夜,便是大功一件啦。其实想想,也没啥好怕的,他应知老儿只有区区千余人马,刘权生就算神通广大,杀一万人他还不得累死?至于那些平头百姓,就是一群凑热闹的泥腿子,我们只要把刀一拔,他们就得尿裤子。”

俺心中不屑,嘴上却道,“乔将军,威武啊!”

乔五六被俺‘迷’的神魂颠倒,一个劲儿的摆手。

“对了!对啦!”俺故作情绪激动,假装惊恐地问向乔五六,“乔将军,刘将军打算从哪个门进城啊?俺爹娘可都在北门呢,切莫伤到他们啊。”

乔五六声音又低,“应是从北门而入,小子,看在鸡腿的份儿上,一会儿你将你爹娘姓名和地址告知于我,我自会吩咐手下兄弟们关照一番。”

俺唯唯诺诺而又感恩戴德地回道,“乔将军大恩,小子永世不忘!将军,以后让俺跟着您吧,鞍前马后,无怨无悔。”

俺们俩又聊了一会儿,便各自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