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我看着将军的背影,又看了看自己矮壮的影子,对未来充满憧憬。

青年与老年的交接,终会在每一个日出日落的轮回中悄然完成。

而俺,终有一日会接过将军的旗帜,继续慷慨赴义。

那日黄昏畅聊后,隔三差五,邓将军便会来此同俺聊上一会儿,从最开始的谈天说地,到兵法战策,到最后的军营秘密,三四个月,邓将军不再像俺的将军,更像个兄长,让俺从见识、本事、认识上,受益良多。

俺自以为,俺已经是邓将军的人啦。

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,在一个秋蝉低语的午后,俺前往猪圈抓猪,那死肥子竟将俺顶了出去,俺一恼,又冲进猪圈,双手连出六拳,那只肥猪当场昏死。

俺缓了口气,低头看了看双手,六拳就能打昏一头肥猪,俺想,俺应该入了驱鸟境界了吧。

当天晚上,俺估摸着日子,将军又该找俺闲聊了。正巧今日杀猪,俺悄悄为将军留了一块酱好了的猪头肉,窝在伙房柴火垛上,安静地等待着将军到来。

果然,夜巡而来的邓将军,走进了俺的伙房,不过,他面色沉如死水,看来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啊。

我赶忙端出温热的猪头肉,蹑手蹑脚的放在了将军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