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骏生嗜酒如命,看到了黄汤便不要命,见我携酒而来,起初还在犹犹豫豫,不肯举杯,俺装傻充愣地说‘半坛黄汤哪里能拦住将军海量’。

刘骏生想想也是,训斥俺几声,便将俺赶了出来。

出帐之时,俺故意大声向帐内恭维地喊了一句,“将军慢用,小的稍后再给您送猪蹄来!您吃饱了好干活。”

说完,俺迅速跑回了伙房,利落关门,深吸一口气,已是满头大汗。

皇甫录曾对俺说过:醉神草,性阴干,捣汁热酒,调服三钱,少顷则昏昏如醉,再无痛觉。

俺觉得皇甫录说的没错,但为了保险起见,俺却在一坛酒里放了约莫九钱的醉神草,嘿嘿,俺实在坏得很哦。

一刻钟后,日暮已掩门扉。

俺估摸着时间已到,腿绑两把拆骨刀,手拎菜篮,重新走出了伙房,一路上俺如常人一般说说笑笑,外人看俺面如平水,心中却已万马奔腾。

有了刚才的铺垫,刘骏生的帐前亲兵根本没做阻拦,便放我入帐。

进入帐内,见无动静,便轻声试探道,“将军,您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