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妙卿脸上流露一丝愧色,刘懿见此顿时明了。

看来,他的猜测,是对的了。

刘懿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,“而此平田之行,即使塞帮主知道千险万险,仍然叫你随我前来,目的很明显,与你将来的智囊打好关系,顺便对我试探一二,我说的可对?”

“刘懿,大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,可以肆意的揣度人心。讨厌!”

乔妙卿恨恨地回答,却也没说对错。

“哈哈哈!”刘懿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雏菊,插在了乔妙卿的头上,也认真了起来,“值得我去揣度的人,我才会去揣度,你看那些或死或生的贼匪,我可从未与他们聊过!”

“哼!算你说了句人话。”乔妙卿大踏步而走,声如画眉,“此间事了,前方必有万分凶险,放心,大爷我的大军师,绝不会死在这里!”

刘懿嘿嘿一笑,慢悠悠地跟了上去。

雏菊的花语,那是藏在心底的爱呀!

有人信道,有人信佛,萝卜白菜,各有所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