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牛则随刘懿撤一同到了一旁,他呼了一口气,侧目斜视老赵瑕,心想:赵素笺啊赵素笺,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,连你爹都要对大哥客客气气,你竟敢派人在这大呼小叫?

可他换位思考,转又一想:自己唯一的亲人因他人之事而死,怕自己应也是这个态度吧。

场中。

柴岭甩了甩木枝,旋起一阵棍风,带的衣袍鼓荡。

他脸上尽是愤懑神色,冷冷的道,“我家将军心系天下百姓,一路不辞风尘,好心来登门探望,你赵家却如此无礼相待,这便是赵家的礼和义?当年若没我等相持,你赵家早已成为江瑞生的刀下之鬼了吧!”

赵瑕吐一纳六,气息绵长,他浓眉一扬,立即反驳道,“凭你就有这般大本领?当年,当年若没有我八百赵家劲卒用作奇兵,你家将军伏灵山一战能赢?你柴岭还有命站在这与我大言不惭?”

刘懿忽然朗声大笑,“哈哈哈!赵管家说的是实话!”

老赵瑕得意洋洋地蔑视柴岭,加之一夫当关,嚣张如西楚霸王。

刘懿眉宇挑动,再道,“不过,柴校尉说的,是真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