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懿打了个哈哈,兀自向府门走去。

这不远的距离,刘懿本不打算继续说话,倒是赵素笺打了个哈哈,“凌源伯,你可知,与一个比我聪明的人共事,我心有不安呐!”

刘懿目光幽远,“聪不聪明,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正与一个好人共事,这就够了!”

“有理!”

走到营门前的刘懿,似乎懂了些什么,忽然回首,对目送四人离开的赵素笺郎笑道,“待事成之后,我带平田将士来你赵府吃烤全羊!哈哈哈。”

闲坐不如看书,赵素笺笑看着四人离去后,继续回案读书,可又觉得心中有些情怀未能抒发,遂提笔落字,写下了‘笃信深行’四个字。

随后,赵素笺儒雅彬彬,望南叹道,“人人都想做执棋人,可最后才发现,只有老天才是真正的操盘手。哎!恩情难忘,何以报德?唯当陈诚,以死献忠。

哎!世间好物不牢固,彩云易散梦易醒啊!”

刘懿啊刘懿!愿你我,此生皆做不向哀朽陈腐妥协之人。

三月,穀雨中,蚕毕生,乃同妇子,以勤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