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,生怕影响了葛洪施法。

等待就好像是一种艺术,一种可以把人逼疯的艺术,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停滞不前,让你怀疑时间是否真实存在,逐渐把你逼到崩溃的边缘。

好像又过了许久

一声细若蚊声的呻吟,从丹炉内传出,我精神一振,死死看着丹炉。

葛洪忽然收起心念,见他长舒了一口气,对我轻轻点了点头。

成了!

我猛地定睛一看,之间我这兄弟蒋星泽自己顶开了炉盖儿,软踏踏地爬了出来,我赶忙跑上前上下打量,见其身体已经无恙,一时间激动难表,抱住他,良久无语。

“咳咳!兄弟。”蒋星泽文弱的声音传入我耳,“这么暧昧的举动,咱能不能晚点再做?光天化日郎朗乾坤,你这样实在有伤风化啦。”

蒋星泽的玩笑话,让我如沐春风,我轻轻把他推开,狂笑道,“今晚就今晚,老子找个青楼,给我兄弟洗尘,到时候,定战上三百回合。”

蒋星泽的脸忽然变得通红,他害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