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,继承天统,悬心日月,以壮年之机,率长水、司天、龙骧、穿山、射声、护垒、胡骑、虎贲、屯骑、越骑、虎威、玄甲十二卫,拢孙江、武宁、太白、仁策、骁郡、祀丰、青河、枫桥、疆宁、扶桑边军十部,备武备军十部,挥兵六十万雄狮北上,与苻毅对峙于色格河畔。

他坐在烈火良驹之上,身前是滔滔大河,身后是无边铁骑,抬眼望去,旌旗猎猎,铺天盖地。

这感觉,舒坦啊,真他舒坦!

只见自己身着金鳞铠甲,拔出长剑,向北一指,中军擂鼓,将士奋命,千军万马狂奔北去。

此一战,秦军丢盔弃甲、血流成河,自己率一部内卫,与苻毅展开决战。

厮杀之中,自己手持吞鸿剑,与苻毅的佩刀‘魁狼’两相碰撞,一个不小心,苻毅一刀砍向自己胸前,刀破金甲,呼啦啦带起一片血肉。

嘶!还真疼啊!

但一想到攻灭大秦的大愿,自己索性褪去了一身铠甲,与苻毅赤膊相斗。

苍苍者天,生余何为,若此生不能圆此大梦,纵觅得长生,又有何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