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安静了片刻,倒是从北海率先动作,他从粗树后面窜出,指着两名汉子,气鼓鼓地道,“说话呀!刚才那股子血气方刚的劲头呢?”

两人支支吾吾,其中一名汉子硬着头皮答道,“我等白日忙于农务,只有晚间稍有间隙劈柴!为了补贴家用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!”

“哈哈!也对,是这么个道理,倒是本郡守不体恤民情了!”樊听南转而笑呵呵地问道,“两位,你二人方才说,你二人是凭借江大人身上的腰牌识得被杀之人乃曲州牧卫长的?对么?”

两人表情十分坚定,不约而同地齐齐点头。

荀庾似乎从樊听南的问话中看出了一丝端倪,想要出手阻止,奈何为时已晚。

樊听南淡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铜牌,摊向两名汉子,问道,“可是此物啊?”

其中一名汉子不假思索,立刻说道,“是!是!正是此物。”

樊听南笑呵呵地问道,“好!那你二人再看看,这铜牌上面是什么字啊?”

不怕问到,只怕倒问。两人被问的目若呆鸡,半晌说不出话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