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置刘懿的草芦,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,一片荒山野岭,和凌源山脉中的万佛寺一样,显得有些古怪,孤立冷清的草芦,在北风料峭哈气成冰的夜晚,更显得萧瑟孤寒。

在滴水成冰的寒夜,燎炉中的炭火和爱人的关怀,是刘懿唯一的慰藉。

风灯昏暗,少年刘懿一个人在草芦中默默打坐。

刘懿身上的伤,并未使他失去知觉,相反,心中沉重的压力和迫切康复的心情,让他的知觉敏感更甚,所以在静养的前几日,疼的刘懿那叫一个痛彻心脾,可为了不让乔妙卿担心惦记,这少年愣是死扛着一声不吭。

小娇娘乔妙卿对这一切看在眼里苦在心里,却又无计可施,只能每日把粥熬的更稠些,也好让刘懿更好下咽,舒服一些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在苏御丹鼎妙药的神效下,在乔妙卿无微不至的悉心呵护下,第七日,原本充盈在刘懿丹田气海内的紫气东来,终于消散而去,这标志着刘懿正式脱离了生命危险,可如常人一般了。

脱离生命危险,剩下的事情,便是重塑心念,重聚丹田,这时的刘懿,已经可以下床轻缓走动,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已经大为好转。

饱暖思欲,金刚猛少年,见到美娇娘在侧,刘懿的二弟也开始不安分起来!

不安分归不安分,刘懿毕竟重伤初愈,当刘懿看着乔妙卿妙曼的身姿时,也只能无奈一笑,轻轻叹道,“哎!心有余而力不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