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萧凌宇独自前来,刘懿微微皱眉,“萧公子,今夜我所谈之事,关乎中原成败,令师命你前来,你可能代表令师?”

萧凌宇哈哈大笑,“可以!可以!咱们商量完正事儿,我顺道去一趟幻乐府,把戏龟年的人头拧下来,给凌源伯当夜壶!”

随萧凌宇共同归来的乔妙卿,不禁眉头紧促,大声问道,“我说萧公子,你少在这里吹牛啦!你是致物境,懿哥也是致物境,纵使你二人合力,也只能勉强抗衡戏龟年,幻乐府在蓬莱经营多年,根深蒂固,你确定咱们三个赤手空拳过去”

“姑娘问的好!”萧凌宇身着白色绣金披风,头戴六寸白玉冠,风姿英华,听完乔妙卿的质疑,他挥手朗笑附和,“乔姑娘放心,贤达学宫的名号,在临淄郡,还是能说得上几分话的。我要戏龟年的人头,他,不敢不给!”

乔妙卿不置可否,但转念又说道,“话虽如此,可你去要人家性命,人家就该洗好了脖子让你砍?贤达学宫恐怕也没有这个力度吧?”

“山人自有妙计,我自不会让二位空手而归!”萧凌宇自信满满,挺胸承诺。

“你有何妙计?说来听听!”乔妙卿有意无意地套萧凌宇的底细。

“不可全说,不可尽说!”萧凌宇一脸正经,“我好歹是关门弟子,师傅总会给我留些保命的招数!”

乔妙卿好奇心大起,赶忙问道,“啥招数?耍来看看,让我见见世面。”

萧凌宇没有回答,笑呵呵地走进屋内,随意歪坐,还不忘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,滋了好几口后,方才笑看刘懿,问道,“啥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