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为了日后谋反,打下基础。”

孙秀成点了点头,示意孙炙继续说下去。

“第二,还请夫君单人独骑,亲赴龙首原上未央宫,上表陈词,痛斥江锋不臣之心,跪请陛下收回诏书,并在京城长住至曲州、薄州局势明了,以安天子之心;第三,夫君当即书信一封,明日,由妻亲自送往破虏城苏冉,请其出兵驰援两辽,我孙江边军和孙江武备军愿做其坚实后盾,力抗秦军,保边境安宁;第四,即刻将违制私扩的士卒遣散,以表永做汉臣之心。”

孙炙一气呵成,说完面上已有喘息之色。

孙秀成深沉地看着夜色,坦诚真挚,“第一、二条计策,为夫可以采纳,但这第三条、第四条,有这个必要么?”

“先说第三条,曲州江氏败亡之因,必是民心;薄州孙氏兴盛之因,必是民心。”孙炙目光坚定,“当此大乱时局,夫君不趁此收复民望,更待何时啊?有此一信,我孙家不费一兵一卒,便可赢得赞誉一片,何乐而不为呢?况且,我料想秦国必不敢大举出兵南下,如果秦国有大战的想法,为何四皇子苻文大胜三个月,秦军境内还没有任何动向!”x33

孙秀成面露惊喜之色,转而问道,“那第四条,又如何做解?”

“这第四条,显然是弃车保帅的无奈之举,夫君试想,天子刘彦和满朝文武,怎么可能因为夫君在长安的一通大表衷心而轻易信服夫君?只有舍弃一些不当利益,做回规规矩矩的汉臣,才能保我孙氏一族十年无忧啊!”

孙秀成叹道,“可怜我花费数年私募之兵,尽皆要烟消云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