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特么是威胁吗?

算是吧。

秦鱼咬咬唇,憋闷说:“那还是你做吧,再难吃也总好过被毒死。”

呵,还是骂她做的难吃的呢。

石榴姐也不恼,皮笑肉不笑的,给伤布打结的时候,手指稍稍用力。

秦鱼轻呼出声,伸手按住了石榴姐的肩膀。

得,这一轻呼就跟在男儿身下呻吟的娇女似的,石榴姐瞥了她一眼,目光在她手腕上的割伤上瞥过,暗道真是娇滴滴的大小姐,难为了有的魄力。

“三小姐这伤还是用些去伤膏的好,否则看着太明显。”

她拉下秦鱼的手腕,指尖轻抚过上面的伤痕,看似温柔,秦鱼却知道这个人在摸她的经脉——看她是否练过武道。

她压根没练过,也不怕被查,不过她也没能查出这个石榴练过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