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是那样勾着自己,恐怕也不能如愿。

蔺珩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光着腿弯腰的样子,默了三秒,说:“前面一波是景惠的人,后面的是秦霖的人,顺着根查,如果他不现身,就说明已经被秦霖的人接走,否则...”

否则什么?

窗外忽来了一阵冷风。

“他就是被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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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

窗外的一排柳树在夜下凉风中轻吹轻拂动,屋内,挑高纤细的人影在烛光下拉长了影子,刚刚沐浴后的他,皮滑白嫩的脸庞算是俊俏,但掉梢的眉头跟略阴邪的眼神让他淡了俊意,多了几分花哨。

他从包裹中取出了一套夜行衣,上面还有一副面具,他轻笑着换上夜行衣,嘴里也轻悠悠说着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