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鉬面上含笑:“对。”

然后秦鱼就看到他的脸色开始微微泛青,瞳孔转换,黑瞳渐泛白,白底侵血丝。

这是一双可怕的双眼,比死人更死人。

“这就是白氏血脉赋予你的能力吗?“

“是的,你来了,跟我聊得也够久了,天都黑了,我觉得可以早点干掉你,然后出去,没准赶得上吃上早餐呢。”

“我太想念豆浆油条了。”

豆浆是脑浆,油条是肠子。

他太想念了。

秦鱼看了他一眼,起身,抬手解开一颗颗口子,然后把脱下的小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子上,体态清隽时,再解开衬衫袖口,往上拉了一些,露出曲线精致,骨肉美感可让人生欲念的手腕,再解下手表,把手表轻轻放在桌子上。

啪嗒一声,表带跟冰块桌子发出脆响。